古木新花年年发、捌陆
了。以後一定不再犯。」 云熠忻忍不住弹了下外甥的额头念道:「不会有下次,我不会再让那垃圾抓到你。」 岑凛抚额笑了笑,问云熠忻说:「舅,你昨晚……」 「嗯?」 「睡得好麽?」 「嗯。」云熠忻故作淡定应了声。 「那你先前在水鹿寺也睡得好罗?」 「差不多吧。问这个做什麽?」 岑凛笑得有些鬼灵JiNg怪,他歪头打量云熠忻的表情,一脸兴味询问:「那雷将军对你真是挺不错啊。我瞧他看你的眼神很明显是有情意的,你要不要考虑……」 「没什麽好考虑的,我很忙,他也忙。」 岑凛有些可惜:「所以你是把雷将军当暖床的啊?」 「我才没有。」云熠忻尚无心思去想这些事,转而聊起岑凛的事:「你又如何?你昨晚和江槐琭同住一间房不是?你没对人家毛手毛脚的吧?」 岑凛翘唇、皱鼻扮了个鬼脸说:「你怎麽这麽讲我啊?」 「我是你舅舅,养了你这麽久,还不懂你的X子麽?你啊,看中喜欢的就不会真的跟谁客气,我看你先前盯着江槐琭的眼神,真替江槐琭担心。」 「什麽啊。我、我有这麽明显啊?」岑凛是真的慌了,怕自己发痴又好sE的样子吓着江槐琭。 云熠忻拿眼尾瞅他,冷笑说:「呵呵,你平常是掩饰得很好,不过你枕头下的那本秘戏图透露了一切啊。」 「你偷翻我房间?」岑凛垮下脸。 云熠忻竖起食指左右摇了摇:「不是我,是那个谁去你房里打扫时发现的,所以就来告诉我了。」 岑凛尴尬得耳朵微红,抿嘴不语,云熠忻笑哄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