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肆
怎麽了?」 荣嫣深x1一口气,喃喃自语:「都说星军五感敏锐,但是对他人的情感非常迟钝。」 苏襄和知道荣嫣在取笑自己,故意冷哼一声说:「你怎麽这样说大个子迟钝啊。」 荣嫣也哼了一口气,用食指戳苏襄和的手臂:「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你啊。」 黎睦月听她们两人一来一往的说笑嬉闹,跟着笑出来,放下车帘後迳自回火堆旁守着,片刻後苏襄和跑出来坐在他一旁,他问:「说不过荣嫣,溜出来了?」 苏襄和笑了下,摇头说:「我听她嗓子有些哑,可能受了风寒,所以让她先睡了。大个子不回家里,可我看他在天川楼和这一路的吃穿花用也不差,元家不是一直亏待他麽?他要不要紧?」 黎睦月仰首思忖该怎麽解释,简短回答:「他娘亲家中经商,听说是靠那边的帮忙才到天川楼。现在我们几个也充当表哥的护卫,所以傅楼主,也就是城主才给了表哥一笔钱当盘缠,还写了封信要带给这边防堡垒的长官。就算没钱花用,餐风露宿,阿昴会的事也很多,不必担心。」 「那就好。」苏襄和歛起笑意正经低语:「天安岭这里近几年不算太平,我虽然是星军,但是没有杀过人。」 「那就不杀。星军本就不是生来杀生,任何人都不是,但人活着本就要杀生,只是不必刻意去做。」黎睦月看向她俏丽的侧颜,火光照亮她的轮廓,她看起来有些不安,但又好像是有点兴奋,他察觉到她浮动的心情,释出了些许信香去安抚,光晕笼罩间多了一种蒙胧淡柔的气息,驱散这苦寒之境的冷意,若有似无的暖香像一重薄雾,无声无息渗透人心。 苏襄和喃喃自语:「这就是你的雾笼啊?好舒服。」她发间冒出一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