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参
後一次也没回来过,抛下生父不问不管,这叫有人X?」 岑凛忍不住回嘴:「我只是在这儿活不下去了,换个能活得好的地方。你让人做那麽多坏事,却都赖到我头上,还要怪我不回来?不是儿子抛下父亲,是逃离暴君才对。你的作为不是一个父亲该做的。」 岑芜冷声道:「但你是我儿子。」 「你方才说我是狗,又说我是畜牲,那麽你也是狗畜牲?」 岑芜听他一连串回嘴,又顶着那张涉世未深的无辜小脸,当即气得摔了面前的杯盏,恼火到额角、拳头都浮筋。 岑凛被这动静吓得抖了下,暗恼自己一时口快说得太多,刚後悔就听岑芜又低笑几声跟他说:「好,好,虎父无犬子,你怪为父不照顾你,今後为父做什麽都带着你吧。」 岑凛蹙眉,Ga0不懂岑芜究竟想做什麽,虽然他从小就不懂这人,只知道岑芜很怨恨自己,把他当作害Si母亲的孽种。 方才那位侍者开门让人把饭菜呈上桌,很快就摆满一整桌,岑芜昂首下令:「吃。吃饱了带你出去蹓躂。」 岑凛并不想碰这里的饮食,也信不过九狱山的任何人,可他实在是饿极了,岑芜他们先前恐怕是下药让他昏睡很久,因为被带回九狱山的这一路他根本没有记忆。桌上的饭菜倒是做得不错,sE香味俱全,岑凛举箸挟了前方的糖醋鱼,又挟了芡汁里的菜叶进碗里,他被对面的男人看得颇不自在,於是起身踱过去男人身旁。 岑芜微蹙眉心看儿子走近自己,但他武功高强,根本不担心儿子对自己不利,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挟了一些菜到他闲置的碗碟里,他歪头盯着少年问:「你这是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