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六十六天
表白的那一段,他一人分饰两角。 他记得当时的代言产品是玫瑰味道的牙膏。 所以他很傻的拿着那根牙膏,对着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木头人,木着脸讲出的台词。 等说完男生台词,母亲又给他套上了女装让他自己回应自己说的尬言尬语。 后来母亲确实把战甲需要的材料给他了,但是后续发生的事情他并不太关注。 现在看样子当时那只牙膏的销量很好,卖到了国外? “那是我拍摄的广告。” 傅斯铭并没有给他留所谓的面子,一句话活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丁银采大脑中残存的那些幸存都给撕得稀巴烂。 同时他不可避免的开始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当时他看到的时候,也是个小孩子,这么多年了,很有可能记忆有所偏差。 而伴随着傅斯铭所说的种种细节,当时所穿的衣服,戴的假发。 那被他一直以来觉得理所应当的门,再一次开启,其中的记忆如同海水忽然涌入他现在的认知里。 丁银采的瞳孔忽然失去了色彩,他的手指张开,使劲想抓住点什么,但那记忆之门一旦开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不可能。 他记得明明不会是现在这样,明明就是他亲自对他表的白,还说要娶他,可为什么现在记起来的,和他这么多年来的认知截然相反? 傅斯铭冷冽地望着他那一副狼狈的样子,内心深处早已能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无非是被他所说的给戳中了,又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