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一百二十九天
放在无名指,也就是意味着,证明是有老公的人了,旁人勿扰。 他还挺会。 小少爷抚摸了一下这枚戒指,还是和往常那样,温温地,充满着活力。 “那你现在还能跟我说话么?” 旺旺雪饼:“变成这样我就会经常进入休眠啦,不过爸爸你们有事可以直接呼喊我,比如……雪饼雪饼。” 说着说着,他就陷入了休眠,温热的体温逐渐变成凉冰冰的。 刚才一个那么大的大胖小子,变成只有手指大小的戒指,这个节奏还是非常的快速。 苏粟长叹一口气,把自己揉进了傅斯铭的怀里。 “傅斯铭……咱俩有娃了……” 男人轻笑,揉揉他的脸颊:“怎么,粟粟觉得很是难为情?” 这不是难为情的问题,这是完全离谱的问题。 苏粟无力地攥起拳头在他的胸膛上面敲打:“都怪你,没事儿给他吸什么血。” 这模样,倒是和刚才那植物敲打他小腿的样子像极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会认为那小子就是他的儿子。 “宝贝,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接受这个喜当爹的事情了。” 是啊,不接受也不行了,人家已经在他的手上扎根了。 苏粟忽的想起来一件事,他猛地一抬头,和傅斯铭的视线对上。 “我还记得一件事呢,你承诺过只要我考上考试你就穿裙子的来着!” 男人表情没有变化,很是自然的接茬:“好啊,现在就去?” 这么坦然,反而让苏粟产生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