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二十四天
题呢。 小Omega歪着脑袋,左侧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捏紧领口。 傅斯铭很配合的低下头来,眼神却跟随着Omega的动作移动,好似天地间只有他一人能够全然吸引到他的目光。 距离凑近,耳鬓厮磨,炽热也萦绕周围,抑制贴隐藏不住的信息素在暗地里散发着香味,烈酒与草莓牛奶悄然交织,男人的呼吸加重。 Omega细腻的肌肤在持续接近的距离,像相机一般放大,芯片内看不见的清晰尽入眼底,方才被他烙印上去的牙印清晰可见。 Alpha心中阴暗的占有欲被勾起,他定定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Omega自主送上门来。 苏粟的指尖缓缓往上,口中呼出的热气显得一抹红唇娇艳欲滴,惹人垂涎。 没干过粗活的指尖是柔嫩的,就像柔软的枕头,轻轻的划过傅斯铭如锋的下颌,辗转来到他高挺的鼻梁,没过多停留又去了别处。 像在寻找着到底要在哪里下口,很是纠结。 Omega光洁的天鹅颈就在眼前,傅斯铭甚至还能看到自己亲手重新贴上去的抑制贴。 天然的想法如无法避免的事态,像是跌入海底那无法呼吸的错觉一样,水从外界灌入脑海,全身心都只剩下一个想法。 标记他。 双方都未曾出招,傅斯铭却像是不打自招,早已败下阵来。 苏粟望着面前的脸,果断的选择了另一处地方。 他解开第一颗纽扣,看到男人仍然气定神闲,便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可千万别动啊,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