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屋顶合欢(中,N心,)
到柳韵织舌上较之先前的活泼,于是又同她交缠了一会,然后停止渡气,轻轻将她的头与自己分开。 柳韵织双手缠上许华羡的腰,头靠在他胸脯,脚往前挪了挪,将自己与他亲密相抵。 她道:“阿羡,入我。” 许华羡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在说:“阿羡,救我”。他觉得,柳韵织似乎得了一种怪病,只有同男子缠绵交欢才能得到救治,而且这种病,似乎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柳韵织,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华羡心情十分复杂。他虽欣喜于将她从深渊中稍稍拉出了水面,却尚未从害怕突然失去她的胆战心惊、惶恐不安中缓过来。 虽然他方才情急之下吻了她,但他本不该如此,这些时日的愤怒怫郁还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他感到太多的疑问,在完全亲近她之前,他欲知晓答案。尽管他觉得自己不该耽搁太久,否则她若再次被深渊之水卷挟而下,他可能再也拽不回来,只有追悔莫及。 他终于还是问道:“柳韵织,是不是除了我的身子,别的你都不想要?有没有名分、是不是真心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同我合欢,即便我朝秦暮楚、见异思迁都不在乎,是吗?” 比起提问,他更像是自顾自的叹息。他已做好准备,无论她答什么,无论她答或不答,他都会在坏事发生之前拥抱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肌肤,进入她的深处,拯救她,挽回她。 “阿羡,我想要你爱我,不厌弃我,与我一辈子长厢厮守。我想得到你,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你。若是得不到你,我便不必在乎名不名分、钟不钟情。”柳韵织泪眼盈盈。 许华羡恍悟,他好像从一开始便错了。他不相信、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