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校了……”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屁股,掌根按在我胯骨上,我那里抬了大半晚上酸软得不行,被这么一按全麻了,而他趁此又摸寻到我前头。 “哥哥你硬了。” 语毕他突然掀开被窝钻了进去,我眼睁睁看着腿中间拱起来一块,秦颐的呼吸像热风气流,吹入我敏感带的肌肤毛孔。 我紧绷起来却没有动弹,任他的手分开我双腿,他头发扫到我腿根带起阵阵痒,唇舌留下湿润水迹,很快就来到囊袋边缘,这处昨晚他后入时就一直又搓又捏,敏感得不行,被这么一舔我全身爽得猛颤,踩在他身上的脚都止不住蹬了几下。 他不声不响,又将我慢慢硬起来的整根jiba吞进嘴里,猝然被濡湿温热的口腔包入,我感到阵阵刺激,没有着力点的手寻到他脑袋抓住头发。 “别舔……”这阵刺激将我灵魂都要拽出来,濒临神智昏迷,秦颐却反而更卖力起来,时轻时重地吮着,仿佛要把我以前对他用过的招数都试一次。 他没过一会儿就吐了出来,用舌尖自根部舔到马眼,像把软热的刷子撩拨着,我终于忍不住射出来时,秦颐不避不让,没了动静,等我缓过余韵急忙掀开被子,就见他趴伏在我腿间,嘴角沾了黏连的水丝。 “去洗脸!”我用脚踢他,他却抬眼直勾勾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用手掌握住我的脚腕向上推,一张脸直直埋进我腿间,疯了似的又舔又咬,像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