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

    半响,安静的房间内,温云姣的声音毫无波澜地响起,“柏昭月,不许蹭。”

    ……

    最终温云姣还是搬了住处,柏昭月提着行李箱看着眼前的小屋子,心中满是怨气。

    这地方又小又挤,没有人给姣姣做饭,没有人给姣姣洗衣服,没有人叫姣姣起床,姣姣能适应吗?

    归结到底,他不过是埋怨两个人没有住一起罢了。

    柏昭月低头给温云姣铺床,他手指灵巧,没一会儿便铺好了,一想到姣姣晚上睡的被单是自己亲手铺上去的,柏昭月心头微甜,可随即他微笑的嘴角落下。

    他给姣姣铺床又怎样,姣姣选择离开他。

    温云姣有很多朋友,可柏昭月只有温云姣,他也不想接近别人。

    柏昭月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温云姣的世界里有很多东西,比如她的社交圈,她的追求,她的过去。

    柏昭月的心情不免有些忐忑,他与爱人初尝情欲,便被其中的独有的亲密困住心神,好像性是姣姣在意他的证明。

    他为自己下贱的身体和心态感到耻辱,可又情不自禁得追求它带来的便利,比如他笨拙的表现总能轻而易举地勾引到温云姣。

    这是柏昭月难以启齿的自豪。

    外面打电话的温云姣一走进房间,就看到柏昭月铺好床单,他站在床边,身形笔直高大。俊脸望过来,眼中有些缠缠绵绵的期冀,在那张淡漠的脸上,特别勾人。

    “怎么了?”

    “姣姣,你记得这个床单吗?”

    温云姣眼皮一跳,“记得。”

    “那你…想不想看它湿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