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河伯
问,哪知那妇人不再搭腔,只对着大河撒纸钱,嘴里还念叨:“我苦命的儿啊,娘给你送钱来了……” 小算眼看套话无望,只得拉着谢粟走回了河堤上。 回到河堤上,小算鬼鬼祟祟地从手里掏出一根樱红sE的发绳,那是她从妇人身上顺手牵羊来的,她举着发绳对谢粟一脸得意地道:“你看,这个大娘不梳妆,身上却带着这个发绳,想必这是她要送给亲近之人的。从她在河边烧纸的情况来看,我猜应该是她nV儿溺水了,她打算祭拜时把这个烧给她nV儿。我现在把她‘拿了’过来,等她找我要的时候,我就不相信她不乖乖听我问话,哼!” 隔着白sE幂篱,谢粟久久没有回应,犹如迟迟不给犯人秋后问斩的判官。 “咳咳。”小算自觉心虚,转移话题道,“那什么,你刚才说这个地方奇怪是不是?我觉得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说话遮遮掩掩的大娘!” “还有b这个大娘更奇怪的地方。”判官谢粟终于大发慈悲,应了小算的话,声音清冷地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nV人很少?我们从昨晚入村到现在,一路走来除了那个妇人,可曾见过一个nV子?” “诶?好像是没有耶……”小算歪着脑袋回想着。 谢粟继续道:“人言‘物以稀为贵’,可看起来这个村子里的nV人少,地位却很低,连孩童都能随意欺辱她们。” “也不一定啦,说不定那群孩童只是以为那大娘是疯子,所以才欺负她。”小算不以为意。 “如果真是如此,张翰雄就没有必要为了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