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我姓南,不姓程。
二天,严涛见了她这眉飞sE舞的样子,还笑问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贺溪却道:“非要遇到什么好事?我就是单纯心情好不行吗?” 严涛一听就知道她不想细说,便也不追问了。他cH0U出一本案卷递给她,说:“上面临时有点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既然你心情好,这个案子的收尾工作就你来跟一下,怎么样?” 贺溪一瞟,“上次那个失踪案?不是就等结案吗?还有什么要收尾的?” “受害者心理疏导的对接工作,应该没问题吧?” “这能有什么问题?总b跑现场容易吧?保证完成任务!” 海口是夸下了,可真到执行的时候贺溪才发现,这对接工作真不是人g的事。 至少不是她贺溪g得来的事。 外聘向导那边多少有点熟,倒还好说话,可受害者这边问题就多了。 有的是本人不配合信息采集,有的是家属嫌弃警方提供的向导能力太差,还有的人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接受疏导,一个两个应付得贺溪头都大了。 她和一起的同事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才安排好所有事情。最后对接工作快结束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和同事小声埋怨道:“这还不如让我出去查案子呢……” 抱怨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她拿出来一看,见是南如松打来的,便将手头剩下的一点工作交给同事,一直走到偏僻无人的角落才按下了接通键。 “喂?怎么了?” “你现在去物证室找一个证物,”南如松的声音有点喘,听起来似乎是在外面跑,“是一瓶药,白sE的瓶子,很小。” 听他这一说,贺溪忽然想起来那瓶因为对梳理案情没有什么帮助被遗忘的白sE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