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他们大多都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司空震他们真的能跳起来掀桌子。

    管事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想法,脸上笑容弧度都不变一下:“各位不必多想,这确实是你情我愿的,只是夫人性子刚烈,不愿意被当做女子罢了。”

    将士们半信半疑,但是都宁愿相信这是真话,呵呵干笑着赶紧喝完喜酒陆陆续续地就要走。管事的也不留,笑眯眯地将人一个个送出门。

    婚房内,司空震将人放到床沿,解开了缠在弈星手上的红绸。红绸刚被扔到一边,弈星就将头上的喜帕扯了下来。

    喜帕下的脸容色艳丽,原本清隽的脸上了妆,与身上的红衣相得益彰。此时弈星因为屈辱眼角发红,咬牙狠狠地瞪着司空震。

    “这么看着我作甚。”司空震对他的表情并不在意,他在边境战场上再怨毒的眼神都见过,弈星现在的眼神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为何今日会有这么多人?”弈星质问道,“你明明说只是走个过场!”

    “过场自然也得做足,不然如何堵住大理寺的口?”司空震起身拿了桌上放着的系了红绸的葫芦,自己浅浅抿了一口,然后递到弈星嘴边,“合卺酒,喝了。”

    弈星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想掀:“你做梦!”刚抬手就被司空震捏住手腕,接着整个人连人带手臂全被压制着按在胸前,下巴被捏住强行打开齿关,将酒液尽数灌进弈星嘴里。

    弈星用力挣扎,全被腰间铁箍似的胳膊牢牢压制,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整个下巴,脖子上都亮晶晶的。

    合卺酒灌下之后,司空震将葫芦扔到一边,松开弈星,弈星立刻扶着床沿咳嗽起来,灌得太快他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