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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吗?”她忽然发现自己连小孩的名字都没问过。侍女摇头,“区区质子怎么可能有名字,连我们都没有名字。”

    “嗯?你们为什么没有名字?”她一直懒得问侍女的名字是因为这里的侍女每天来的都不一样,她也许知道了一个,第二天也见不到,就没问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

    侍女微微低头,“我们生下孩子之前是不会被赐名的。”

    “那你们彼此之间怎么称呼对方呢?”

    侍女有点紧张起来,语气变低,“鱼姑娘,你别声张出去,我们偶尔有交好的朋友,互相之间有昵称,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苏秋鱼静默下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她有点喘不过气。质子是别的地方来的,也许他来之前是有名字的,只不过在这里像她一样被剥夺了。而这里的女人,出生起就不被允许起名,她们根本没有被人当做人对待。

    她决定去看看质子,再去看看圣女,待侍女离开,她瞅了个机会,又溜出去了,这次她有记得带上呼延给她用的药膏,还顺手捞了几串葡萄。

    全身上下压根没有口袋给她放东西,她只好拎了一个小篮子,放上瓶瓶罐罐,按照记忆里的路,特地绕过巡逻的士兵,快速前进。

    虽然想过这样也许会引起呼延的愤怒,但是她寻思第一次见过质子,呼延也不过是把她cao了一顿,仗着身上有万人迷光环,她头铁的决定再见一次。

    推开那道破旧的小门,小孩这次没有像狗一样靠鼻子和手四处探索,而是彻底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