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国像我这样守身如玉的,除了我可没别人了
蒋乐怡再醒来已经天黑,马车咕噜噜地行驶在黑夜中。 “你醒了?” 车里点着一盏烛灯,诸葛去煊正坐着看书,见她醒来,放下书过来将她扶起,她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温水,嘴里的g涸缓解了一点,她张口冲着他说了三个字:“王、八、蛋。” 昨天做到后半程的时候她的酒就醒了,前面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被摆弄地像条求欢的母狗,下面已经快被cHa地没知觉了,而诸葛去煊还按着她的手,伏在她的背上不知疲倦地顶弄。 她求他停下,放她休息,他却故意一次又一次地顶弄她的敏感点,用力掐着她的N尖尖在她耳边sUsU地喘,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带上ga0cHa0,感觉整个人都由内到外地被C坏了。 诸葛去煊也知道自己把人C的有些过分了,一遇上蒋乐怡就没了自制力。 他递上糕点,“饿了吧,吃点东西。” 蒋乐怡有气无力地动了动手指,只觉得全身酸痛,N尖,腿心,都酸酸胀胀地疼,不用看就知道肯定肿了,头也疼,宿醉也不好受。 她撩起广袖,就连手腕上都有男人留下的牙印。 “你是狗么?”她嗓音沙哑地骂道。 “汪汪。” 诸葛去煊低着声音叫了两声,态度诚恳地认错,“乐乐,别生气了,我错了……” 蒋乐怡:“……” 就无语!无赖!怎么会有这种人嘛! 诸葛去煊捏起一枚糕点递到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