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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忍忍就好了,结果神志不清地昏睡过去,还怎么都叫不醒。直到第二天才被打扫卫生的佣人发现,紧急又请了医生。 弗雷德里克很狼狈地连着发了三天高烧,可能是他的身体真的被生活的蹉跎搞垮了吧。生病期间他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奥尔菲斯没少来看望他,待的时间不长,但每次来张口都说不出什么好话,竟是些阴阳怪气和嘲讽。经常气得病榻上的弗雷德里克想要坐起来回怼。 终于,他的病情彻底好转,可以正常进行活动了,弗雷德里克生病期间虽然一听奥尔菲斯说话就来气,其实看见他就感到心虚,谁家请老师过来第一天就病倒了啊,而且连病三天,吃人家喝人家还住人家的,弗雷德里克肯定自己没有足以填补这次生病开销的存款,不过想起都是因为奥尔菲菲斯迟到才害他生病,心里才好受一些。 弗雷德里克终于走出房门,第二次坐在主厅的长桌前就餐时,奥尔菲斯还是不在。 看见他不在,弗雷德里克莫名感到有些失落。可能是因为在这里他只认识奥尔菲斯一个人吧,看不见唯一熟悉的人,他总有点不安。 听管家说,那件事奥尔菲斯还是没有忙完,所以不着急钢琴教学的事情,还请克雷伯格先生安心,好好享受庄园的款待。 安……心……吗? 弗雷德里克沐浴完毕,披散着珀金色的长发,穿着松垮舒适的浴袍,独自一人走进了幽暗深邃、装饰着一尊尊希腊神像的长廊,早在吃饭时他就感觉身体还是有点不适,打不起精神,正好今天也是闲来无事的一天,他想早早回房休息。但生病三天他都躺在床上,一般人可能觉得没什么,都这么难受了就早点上床躺着啊,但弗雷德里克却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一点黏腻、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