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黑化
珍捧着乌沙尔的脸主动去吮这条鱼。 男人的手极大,一下就能包住白白的两半臀,他带着她动作,亲吻温柔,往上挺腰的频率慢慢加快,沈珍不愿意,再想退却不行了。 乌沙尔极其利落地翻身,这大床怎么滚都行,他将沈珍压着,又重又快地动,沈珍的哭声被堵在嘴里。 “沈珍、沈珍……我的娇娇,我的珍珠。”乌沙尔含着她的唇,亲她的鼻尖,脸颊,一双眼包含着火热的感情,牢牢禁锢着疲倦的沈珍。 他入得深,最后一点不浪费地弄在里面,堵着她不肯出来,沈珍已经昏睡过去,没空打他。 乌沙尔抱着赤条条的小娘子,紧紧连接,将她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身上,绞尽脑汁思索西栖的情话,转成汉话讲给她听,声音压得很低,贴在沈珍耳边。 怕她听不见,又怕她听见了装作听不见。 第二天醒来,乌沙尔被踢下床,沈珍一动,那处就往外挤湿乎乎的粘液,她揪着乌沙尔的头发被抱去洗澡,不得不借他的手进去将东西导出来。 乌沙尔计谋得逞,早上起来又吃一顿香喷喷的rou。 在浴池里做自己的宝贝娇娇,他可想了好久了。 饭后乌沙尔出了门,沈珍身子疲懒,就花架下晒太阳,王宫里传了信让找找乌沙尔没带走的奏折。 书房重地,沈珍便自己去找,心里骂乌沙尔是个不靠谱的,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拿。 乌沙尔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仅有的缜密心思都用在打仗和睡她身上了,书房从不整理,沈珍面对乱七八糟的书册手稿头大。 最后奏折没找到,找到一间密室,里面挂着一副女子画像,看着像个西栖人,不过因为画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