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

了。

    所有电话被拉黑,她去她家找人,得知租这房子的一家人搬走了,问他们去哪了,邻居都说不知道。

    问到学校老师那里,老师们也不清楚,毕竟都毕业了。

    白松月因为这事和兰倚云出国,那个本该最快乐的假期过的浑浑噩噩。

    在她以为事情已经不会再烂了的时候,事情竟然真的又恶化了。

    白松月仍然记得那天是一个早晨,她和室友一起去上早十的思政课,因为太无聊开始刷手机聊天,收到了初中同学发来的消息,是一则新闻的链接。

    “昔日奋斗少nV跳楼身亡”

    白松月的大脑屏蔽机制帮她屏蔽掉了那则新闻的内容,却让她牢记住了当时的感受。

    就像把她脱光了衣服扔进冰窟里,太冷了,她在课上抖的控制不住自己,身旁的室友看见她不对一个劲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出话,整个人都傻掉了,眼泪也流不出,脑子一片空白。

    白松月请假和同学一起去参加于晓梅的头七,那时她才得知于晓梅其实是想去读那个大学的,但是她爹妈被某个寄宿制高中找到,说愿意付钱让她复读。

    于晓梅被收了手机,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被送进了那所寄宿制高中。

    不过是再上一年学嘛,有什么难的,还能拿十万块钱呢。

    然后在一个温暖的秋日,于晓梅一跃而下。

    她只写了一封遗书,上面写着“月亮亲启”,显然她的爸妈并没有尊重nV儿最后的遗愿,那封信已经被打开。

    白松月抱着已经没了温度的身T,她瘦的只剩下骨头,小小的一个,跟当年她初见她时一样。

    外面传来于晓梅父母和亲戚的说话声。

    “你家这姑娘是白养了,怎么不知道T谅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