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博士给实验体取精,惨遭疯狗实验体按在病床上狠入(卡!)
实验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咳嗽,和颤抖的喘息,他将脊背弯了下去,扶着控制台的那只手很漂亮,隐忍地紧绷,指尖发白。 双子和疯狗从未见过他这副摸样,像是笔直的小树突然就被风雨压弯了腰,透出几分可怜和脆弱。他们五感经过强化,听着青年淡色唇瓣中溢出的急促喘息,听得心尖儿都麻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那边,博士撑不住了缓缓跪在地上,一只手还扶着紧紧控制台边缘,眼尾被止不住的喘息逼到发红,他想捂住一直咳嗽的嘴,又忍住了,白大褂下单薄的身体隐忍地颤抖着。 他闷声咳了许久,喘了许久,双子和疯狗从心脏到指尖都是麻的,身体发烫。 又过了片刻,青年才渐渐停下,他重新活过来一般,长长喘了一口气。 被泪水洇到湿漉的眼睫一颤,泪水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流下侧脸,黑眼睛里装满了细碎泪光,水液从唇角缓缓流淌到精致的喉结,凝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喉结难耐地动了动,透出些许诱惑。 双子和疯狗也跟着滚了滚喉结。 下午博士没来,他们被带回了房间,昏暗的室内三人心里古怪的热流非但没减轻,反而随着时间化作无数蚂蚁,在心脏里乱爬。 直到一夜过去,第二天,他们才又在实验室内见到了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博士,仿佛昨天那香艳的,令人忍不住心里发热的脆弱都是错觉,对方冷冷淡淡地往他们这瞥一眼,和警卫说了几句什么,阎景明就被警卫用一管对方带来的针剂放倒了,拖到不远处的病床,拉上帘子。 呈念和呈安在水中吐出几个泡泡,双生子一黑一白,长着同一张俊美的脸,吃人心的鲛人似的安静地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