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壁偷光

在后面。嗯,她知道后果,她的拥趸使得人群不自觉分开空隙,于是来往人员纷纷侧目,许明哲便愈是快地走,周围讨论什么的都有。

    也有趁机拉走他的。过了廊道,上手就往后腰摸,许明哲耐着性子让他抱了会,在他的手伸到内裤里之前把人推开了。这人还算好打发,耸耸肩就走了。他这一年多到底睡了哪些人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也许哪天又会在路上就被敲晕,但只要一天不让许瑛知道,就得继续这样下去。有些人会腻,有些人则会怕,还有一些人着魔成瘾地抓着他不放。他只能躲。

    现在陈然诺很顺理成章地占掉了他一节自由活动课,因为许明哲没法说不行我要去办公室和一个男老师待上四十分钟,虽然许多人曾毫不在意地让他翘掉了两节三节乃至一天课,也没人在过去的一学期里质问过他之前待在隔壁班历史老师办公室干什么,像陈然诺这样程序合法的属于例外,但许明哲还是感到头皮发麻。自打他第一回在走廊被叫住,这是陈然诺尝试和他沟通的第三节课。她很节制,点到为止,但无处不在,由于这种无处不在,他受到的sao扰甚至都因此减少了。

    陈然诺可以出现在走廊,前门,后门,主席台,教务办,甚至他教室的屏幕里和讲台上。她总是带着那种谦和而自信的微笑,两手交叠在身前,身姿板正优美,像朵兰花,进门前微微俯身,做展示和讲话的时候神情庄严,然后在扫过所有人的时候那么不经意地看许明哲一眼。许明哲低头看抽屉里的书,尽可能无视少女富有穿透力的声音。一切感染性很强的讲话在他这里都是噪音,

    在又一次的过道偶遇里,许明哲又无可奈何地被陈然诺叫住了。他忽然感觉到她就像那张捕蝇纸,陈然诺用略带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