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宾客
凝心如死灰呆坐在狼藉中,还是几个侍从把他从床榻上搬下来,放进早已预备好的香汤中沐浴,另有几人手脚利索很快就清理干净了床铺和地面。 待到钟凝重新被摆上玉榻,重新绑上红绸,榻边yin具却又换了一波,钟凝失色问道:“不是说好……今日不再弄……” “今日且放过你,可是药却是不能不上的哦。” 傅言从侍从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漆雕小盒,里面装着桃花色散发着幽香的膏脂,又拿过羊毫笔蘸了香膏,在钟凝腿间会阴处仔细涂抹,熟悉的香味和涂在皮肤上隐隐发热的触感让钟凝清楚地知道这就是这几日每天折磨着他的春药,他忙挣扎着躲避,却忘了手脚均被绑着,挪动的范围都极其有限,又能躲到哪里去。 那支沾满膏脂的笔已经深深插进后xue,在里面轻轻捣弄起来,xue内温度高,油脂渐渐融化,抽插时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大,被从xue内带出来的yin液也越来越多。难以言说的痒意在笔尖软毛刷过的地方慢慢浮现。那个美丽又可怕的男人甚至拿着抽出来的笔尖,在他乳尖上细细描绘。 钟凝知道很快他就又将陷入无尽的情欲中,到后来恨不得有人赶紧来梳拢他敏感的身体,捅一捅身后那口不知羞耻的xue,好消解那销魂蚀骨的酸痒。 不知不觉间房间中只剩下了钟凝一人躺在价值万金的暖玉榻上,榻边那几只装满各色yin具的金丝盒子确实没有打开,可是他腿间依旧在汩汩流水,粉色xue口张张合合,好像在千呼万唤地等待着什么,但注定只能落空了。于是他发出低低的呜咽,扭动着身体,靠着嫩rou与床榻有限的触碰来慰籍自己。 熏笼中甜腻的香气十分浓郁,叫人欲罢不能,里面燃着的也是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