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
?” 说着将瓷瓶塞进他手中,大笑着径自离去了。留下钟凝怔愣半晌,待要坐下整理书册,这几日被过度使用的后xue果然疼痛不已,低头看看手中药瓶,不禁又抿了抿唇。 后面一连几日真如虞凤鸣所言,钟凝只在静室里温书,一日三餐都有小厮送来,其余再无人打搅,连虞凤鸣都不曾召唤过他。 不过虞凤鸣最近也很少着家,进入盛夏后北方战事稍缓,但江南水患严重,陇西又起蝗灾,朝中权力倾轧多方博弈……之前钟凝每日替虞凤鸣做笔录写预批,对局面还是有所了解的,原本对这位传奇“宦官”十分敬佩甚至多有情愫,可转念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钟凝呼吸一窒,连忙收敛心神转回书本。 这日晚间时小厮来收用过的碗筷,临走前还给钟凝泡了一壶茶,淡淡茶香从壶中逸出,显见得茶叶品质不凡。钟凝望着壶嘴里袅袅而出的水汽,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般待遇便是原本在自己家中也未必得有,他与虞凤鸣之间真正是剪不断理还乱,难道真如作者所言“你就是个受,只管分开腿便是”? 他甚至听到了交媾的声音,有人在喘息在呻吟,也可能是哭泣和欢愉的吼声。很快钟凝就发现那并不是他的幻觉。隔壁就是虞凤鸣的书房,声音切切实实从那里传了过来,钟凝脸上泛红,收拾书册笔墨吹了灯急急就往外走。 只是经过那道连门时却顿住了脚步,黑暗里听觉分外敏锐,钟凝的心渐渐沉下去,手指松开又握紧,又一声短促的尖叫响在耳边时,少年终于忍不住冲过去用力推开了门。 存志堂里灯火通明,纸张奏本散落一地,男人身上的朱色锦袍领口大敞,按着书桌上娇小的美人儿正在激烈交合。从侧门的方向看过去刚好将二人相连的部位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