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J
心事,鱼钩上饵料全被啄走了也不知道,虞凤鸣却接二连三地钓上鱼来,个头小的被他扔回水中,肥大的都放进溪边泡着的藤篓里。 许是没有天敌,这水中的鱼极易上钩,不多时虞凤鸣便没了兴趣,扔下鱼竿躺在榻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见钟凝拿着个秃钩鱼竿发呆,便夺了竿子扔到一边,把人也揽到榻上喂他喝酒吃果子。 钟凝心思全不在吃喝上,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大人,阿蘅他……” 虞凤鸣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昨夜他见你那般模样,心中也不好受,今早就下山替我做事去了。” “做事?”这个答案让钟凝很是意外。 “你可莫要小瞧我们阿蘅,再历练个一年半载的可不比我手下的将军们差了。”虞凤鸣并没有说钟蘅做的是什么事,却转过头拍拍钟凝的脸:“你呢,难道就在我府里蹉跎下去不成,不如下场参加今年的乡试如何?” 这话一出,便如在钟凝耳边炸了个雷,震得他半天没说出话来。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时常连性命都堪忧,他早已不再想科举之事,却不想虞凤鸣竟在这时提出给他这样的机会。 “虽是只剩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不过阿凝的学识不凡,好好整理一番,当能替你家大人挣个好名次回来的是不是?你若是有意,我即刻便替你打点好关节,保你八月准时进场考试。”虞凤鸣抚着钟凝的脸颊不疾不徐地说着,眼中却并无戏谑之意。 钟凝一骨碌坐起身:“我想参加乡试,求大人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