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遇母
怀里放肆jianyin的女子秀美的脸上满是哀愁与情欲交织,那赫然竟是他的母亲谭阮,而那满脸yin笑挺着roubang使劲顶弄着他母亲的居然是他亲二叔钟仲德! 之前韩进曾提起他母亲做了族妓,钟蘅只以为是为了羞辱他故意这么说的。他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就在他猛然跳起身时,虞凤鸣一把将人箍紧在手臂里,手掌握住他口鼻,将少年即将出口的尖叫和怒喝全部堵在了喉头。 “你娘亲自教你怎么伺候人,不比你去找傅晓声那个阉人要强得多?” 虞凤鸣边说边撕开钟蘅的衣衫扯下腰带,亵裤掉落在地上,少年却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猛烈地摇着头,通红的双眼如果真能说话,此刻必定是大声嘶吼着: 不要! 然而虞凤鸣并没有如他所愿停下动作,反而将他扒了个精光,按在墙上面朝着那个偷窥的墙洞: “你不是说没有家人只有主人吗?现在主人要你看好了对面那对男女,学着怎么服侍你的主人,听懂了没有?” 钟蘅泪流满面,一切的挣扎在压倒性的体能压制面前都是徒劳无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自己母亲被压在桌面上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狠厉顶撞得翻起白眼,舌尖无力地拖出一截,随后被他二叔掐着下巴连嘴唇带舌头都吞入口中吸吮。 而他自己同样光裸着身体在这陌生肮脏的食肆里,踮着脚被强行插入,久违了的撕裂痛都比不过此刻心脏的疼痛,耳边男人低喘着低语: “你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