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遇母
该罚?” 钟蘅嘴里两支手指进进出出发出yin靡的水声,别说说话,连口水都被带出了嘴角,只一双美目含着水汽,在纤长睫毛下盈盈仰望,便似是会说话一般。 虞凤鸣收回手指,转而在他臀上拍了一掌:“收拾东西准备走了,赶在天黑前回城。” 傍晚时分果然回到了城里,马车并没有直接回府,却停在一个外表普通的食肆门口。虞凤鸣带着钟蘅下车时,食肆内走出一人,无声地朝虞凤鸣拱了拱手又做了个手势,见虞凤鸣点头便默默离去。 两人人上到二楼隔间里打横坐下,小二殷勤上了茶,又铺陈上几碟菜肴,虞凤鸣挥手将人遣走,钟蘅见这食肆属实普通,茶水菜肴并器用都是寻常市井常见,与虞凤鸣平日的用度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知来此地究竟所为何事,心中十分疑惑。 没过多久便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有人低声哭吟,钟蘅早经人事,自然听得懂是什么情形,面上微微一红。他心想难怪这食肆看着普通,二楼的隔间倒是用墙格得好好的,原来是供客人行事方便,只是虞凤鸣带他来这里,难道是想在这里与他欢好? 却见虞凤鸣果真捏上他手腕将人拉到怀中,悄声笑道:“可知隔壁是什么姿势,做给我看看。” 钟蘅面红耳赤,偏着头坐在男人腿上不知道怎么接话。虞凤鸣侧耳听了会,又附在他耳边说道:“叫得这么sao媚,必是入港了。你听她叫个不停且声音平直,必是男人亲不到她的嘴……反身坐莲的姿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