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原来是个暴力狂吗
你孝顺。” 文知夏笑了笑,“臣岂敢不孝顺呐。” 高崇南夸张的“诶哟”了几声,贱兮兮的,“父慈子孝呢,你俩啥时候勾搭上了?跟哥详细说说呗。” 萧镜扔过去一瓣荔枝壳,他微微一躲,徒手接住了,对萧镜晃了晃。 萧镜赏给他一个白眼,继续拿荔枝剥起来。 这时,文知夏把高崇南赶到他的位置上,自己坐萧镜旁边。他说:“听崇南说越苏回来了?” 萧镜瞥了一眼高崇南,那货心虚地移开目光。萧镜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直接无视萧镜,特别假地说突然想玩游戏,和文知夏说了一声就去客厅找人组队了。 萧镜站起来,走到床边,仰倒在床上,弹了一下,文知夏又跟过来了。 萧镜抬起眼皮看站在他面前的人,笑了笑,拍拍旁边,示意他也躺过来。 他乖乖躺下,又问了一遍越苏的事:“你们和好了没?” “和好个屁,”萧镜抱怨道,“他一点都不带鸟我的,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整天约他见面,他都不赴约,也没回过我消息。” 文知夏笑得被自己口水呛到了,萧镜看着他那傻样,嫌弃得不行。 他咳了咳,神神秘秘地说:“一会儿给你个惊喜。” 萧镜问:“什么惊喜?” 他不说话了。 萧镜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准备眯一会儿,文知夏拍拍他的肩膀,说:“宴会快开始了,我作为主角不能不去,现在你来帮我选一套衣服。” 到了文知夏的服装间,看着一房间的毛衣,感觉来到了地狱。 萧镜有点头疼。 他拿着一件卡其色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