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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失去知觉。这人摸了他的几把好一会。男人说,“你想我cao你,是吗?。” 本以为沈枳求之不得,却听到男人直白粗鄙的话后结巴了起来:“什…不不…没……” 他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 男人主动贴上沈枳的侧腰滑到后面。压倒性的姿态笼罩住沈枳。 沈枳一时消化不了这种进展,下一秒,他被被压在了桌子上,吓得他闭起了眼,直到唇上柔软又激烈的触觉,是男人的唇瓣揉过他的,橡皮泥一样的被碾压成各种形状。双腿间卡入了男人的大腿,顶在了一片柔软的位置,刺激得沈枳加紧了腿。 沈枳挣扎,陌生的亲密混合着熟悉的薄荷味道,那是他的牙膏。 男人如今像个暴徒,强硬的力量让沈枳无法动弹,明明已经瘦成一把骨头,却还拥有让人畏惧的力量。 他挣扎的动作似乎激怒了男人,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沈枳完全动不了,只能任男人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上颚被舌尖挑逗,被玩弄了口腔深处的圆珠,沈枳忍不住缩紧了喉头。 男人舔过沈枳嘴角的晶莹液体:“记得给钱。” “停…停下。”沈枳整个人都软了,如果不是男人放在腰后的手托着,他会跪地上的,“你别,先停!” “爸爸…”一声稚嫩地呼唤,怯生生的。 沈枳突然大力推开男人,小跑过去抱起女儿,柔声地说:“旎旎醒啦,要上厕所吗?” 小姑娘才两岁,正是开始对一切都很好奇的年纪,在爸爸肩上直勾勾地看着瘦瘦高高的陌生人,倒也不害怕。 “那是叔叔,爸爸的朋友。”在小孩子学说话的年纪,家长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总是缓慢而夸张,“叫叔叔。” 看女儿半懂不懂地点头,小声叫了声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