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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查尔斯道了谢,一旁娇小的少女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低着头,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

    早知道出来的时候戴个面具了!芙宁娜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心里还死不悔改的想着。

    那维莱特眉头紧锁的观察芙宁娜开过来酒吧的车,车尾的保险杠被撞裂,车漆也被刮花了好几片,可以想象出少女一路上是多么“惊险”,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一旁的芙宁娜脸色苍白的低着头不敢吱声。

    “上来。”

    芙宁娜被那维莱特凌厉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两人落座后,男人便不发一言的专注驾驶,浓厚的低气压笼罩着整个车厢,坐在后排的芙宁娜惶惶不安的偷看驾驶座的那维莱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静而紧张的气息。

    这次不会又要自己罚站吧?芙宁娜最讨厌的就是罚站,光是站着不动软乎乎的小腿就会撑不住的泛酸,对娇气的少女而言无疑是酷刑。

    她开始羡慕双胞胎的家长,一位温柔成熟的外交执行官,林尼说从来没见过她发怒...

    “下车。”

    严厉的声音惊醒了陷入回忆的少女,芙宁娜不情不愿的磨磨蹭蹭进了屋,余光时不时偷偷观察那维莱特的脸色。

    “过来,站在这里。”一进门那维莱特就把芙宁娜带到书房,男人眉头严肃的皱起,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大法官的书房干净整洁,桌面一尘不染,文件与书籍有条不紊的摆放在旁边的书架上,透露着庄重与极强的秩序感。

    “我困了!那维莱特”芙宁娜这会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