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耶哥

禀爹亲,让虹哥在府里跌倒原是我的不是,日後我会多上点心,绝不让虹哥的T肤再受半点折损。」

    这话在玛尔库珥氏听来,难免有些异音,心忖着:「儿子的年纪也大了,该早点为他找个媳妇,免得动什麽歪心眼才是。」

    可眼下这话说得并没有任何不对,对流虹可谓是呵护备至,无甚可指摘处,便只默不作声。

    常昺闻言点了头,一只滑腻白洁的sU手,覆上玛尔库珥氏已被经年霜寒冻得粗糙的大手,「你们父子俩对我都是极好的。我很高兴。」

    玛尔库珥氏回握住他的手,往他戴着玉扳指的滑腻指根上娑了娑,引得常昺白净的粉面上微微一红。

    这些场景,哪怕是在案下的动作,都一一看在耶哥的眼里。

    耶哥心道:「爹亲不在时,横竖我便是玛尔库珥府的主人,我待流虹好,也是应当的;我甚至该b爹亲待他更好,毕竟我不必向宗王卖笑讨好,我本就b爹亲更有余力。」

    他自忖能把握住这分际,不至於侵犯父亲的权威,却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亲这位「继母」的芳泽。

    玛尔库珥氏本就喜欢看流虹穿红sE,觉着红sE特别衬他皮肤白,说:「早知道让你叫流红。」

    常昺虽觉这名字怪诞、不好听,然而胡族对汉字的造诣能高到哪去?便将错就错道:「名字你Ai怎麽改,都可以的。」

    玛尔库珥氏微微摇头,反而叱责他道:「你也不是下人,而是我的阏氏,名字怎能说改就改?」颇有流虹不够Ai惜自己的意味在。

    阏氏……吗?

    常昺知道这是匈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