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耶哥
什麽?」靠在他身旁坐下,很是亲昵。 耶哥怕自己读闲书会招骂,常昺又说:「就是你看的金瓶梅,哥也不生气。」耶哥喜他贴己,换作爹亲,若不看些三坟五典、鬼谷孙子,铁定要骂,这才说:「清樽细雨不知愁,鹤引遥空凤下楼。」 常昺知道原是钱牧斋的诗文,却不知耶哥上学堂,里头的南人师父竟也教这个麽? 那是前朝的大诗人,後来降了大昼,他的妻子本是秦淮河畔有名的歌妓,却能以倡优之身投水殉国;倒是其夫君贪恋权位,降了大昼。 「哥,怎麽了?」见常昺低着头,他拨开落在颊侧的长鬓,才发现那张清丽的小脸上,不觉间已爬满泪水。 耶哥用手替常昺揩去满面的热泪,赶紧低头陪罪道:「是孩儿的不是,孩儿不该看这等闲书……」 他不知常昺想的是自己的苟且偷生,两度屈居於玛尔库珥吉思的胯下,岂不b钱牧斋更糟? 又想自己本是大昼常家嫡系子嗣,不只让玛尔库珥氏阉了,还被送进青楼中作高伏低,竟是至今都未曾动过寻短之念;实可恨。 常昺竭力按捺住自己那些不可控的思绪、对玛尔库珥氏的恨意、对自己贪生怕Si的无力,微声说:「耶哥,这首诗是能入乐的,我唱给你听。」 清樽细雨不知愁,鹤引遥空凤下楼。 红烛恍如花月夜,绿窗还似木兰舟。 曲中杨柳齐舒眼,诗里芙蓉亦并头。 今夕梅魂共谁语,任他疏影蘸寒流…… 二人脱了鞋子上炕,耶哥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而他轻轻拍着耶哥的前x,直到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