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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应?” “诸位老板高义,段某先替瑞州百姓谢过各位,”他端起茶杯,道,“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场中商贾叹了口气,都端起了酒杯,说:“段老板,请。” “请,”段临舟爽快地一饮而尽。 饮罢,他又道:“段某还有一事,想麻烦诸位老板。” 李畴说:“段老板请讲。” 段临舟道:“瑞州城外流民攒聚,段氏有意以瑞州商行的名义,实施义捐,送至府衙在城外设置粥棚,搭建避难之所以赈济灾民,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当中一人道:“段老板既已开了口,我们同是瑞州百姓,岂有不随之理?” 有人应和,为博声名也好,骑虎难下也罢,都纷纷解囊义捐。 1 段临舟看着,心中到底是松了口气,他看向李畴,李畴举了举杯,段临舟也对他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多谢李老板。” 李畴心照不宣地笑笑,道:“段老板才是当真高义。” 他喝了口酒,又问道:“段老板,我等不过是商贾,粮价也好,赈灾也罢,段老板何必如此费心尽力?” 段临舟笑道:“一来,诚如裘老板所言,我等俱是瑞州百姓,岂有瑞州受难,我等坐视不理的道理?” “二来,”他眨了眨眼睛,道,“李老板难道忘了,我嫁的是谁了?” 李畴:“……” 等事情敲定,段临舟和商贾们踏出煨香楼时,天色已经暗了。 他一出门,就见马车外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少年面容冷峻,肩覆玄色大氅,抱着手臂,抬起眼看了过来。 二人目光相对,段临舟看着穆裴轩心中微微一动,嘴角却已经浮现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