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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段临舟刚吃过蜜饯,口中还有甜腻味儿,穆裴轩吻他的嘴唇,舌尖,连喝了几日的苦药,穆裴轩就觉得自己要被药味儿腌透了,段临舟还喝了这么多年,如此一想,穆裴轩心中就多了几分怜惜。 他小狗儿似的舔吃着段临舟的舌头,生生将段临舟逗笑了,摩挲着穆裴轩的耳朵,脖颈。本是温情的一个吻,因他的动作无端变得黏腻暧昧。屋子里焚了香,是制香师新调的梅香,疏冷淡雅,穆裴轩却总觉得不如段临舟身上那点贫瘠的信香。 中庸的信香寡淡,藏得深,根本无法满足天乾的索求,可穆裴轩却着了迷似的,喜欢得不行。 兴许是正病着,穆裴轩放任自己的信香溢了满屋子,恨不得将段临舟裹缠起来,钻入他的血rou当中。段临舟虽闻不着信香,可到底是天乾,莫名地觉出些让他手脚发软的压迫,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唇舌交缠再不能满足二人,段临舟看着穆裴轩脸颊浮现潮红,眼神也满是情欲,直勾勾地盯着他,段临舟笑了一下,凑过去啄了啄他水润的嘴唇,穆裴轩喉结动了动,扣着段临舟的脖颈复又吻了上去,强势又痴缠。二人滚到了床上,外衫也丢在了一旁,底下那东西都起了兴,在对方身上互相厮磨着。段临舟俯下身要去亲穆裴轩的那根东西,他咽了咽,拉住了段临舟,脸颊红,咬着段临舟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我也,亲一亲你的。” 嗓音喑哑的几个字,说得段临舟也臊了,脚趾蜷了蜷,有点儿无措。穆裴轩没等他犹豫,就将段临舟轻轻推倒在床上,他们赤诚相对,帘子不知被谁拉了一把,可透出的光昭示着二人正是白日宣yin。 段临舟那话儿已经全然勃起了,尺寸不小,干干净净的,茎头因情动而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