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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被他困入怀中,如同碰着火,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躲,穆裴轩却收紧了手臂。 段临舟听着身后渐渐平稳的呼吸,唇角浮现了几分笑意,也慢慢阖上了眼睛。 这一夜,段临舟没有做梦,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19 银枪飒飒,裹挟着刚猛霸道之势破风而来时,徐英眉心跳了跳,矮身避过银枪锋芒,反应快,手中擎刀格住相继扫过来的枪尖,刹那间,半条手臂都麻了。 “不打了不打了,”徐英将手中苗刀甩开,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什么活动筋骨,你分明是来撒气的。” 穆裴轩收回长枪,看着撂挑子不干的徐英,轻哼了声,“我瞧着是你荒废了功夫,等你师父从京城回来——” 徐英一听师父名头就叫苦,说:“谁荒废了,我本就不是你对手,你别拿我师父吓唬我!” 徐英的师父是边南卫所里的千户,出了名的严苛,徐英打小就是他棍棒底下练出来的。两年前他师父调入了京师,归入左军都督府。徐英一下子成了脱缰的野马,成日撒欢,恨不得将过去被他师父拘束时失去的快乐都一并补上。 穆裴轩懒得搭理他,将银枪插在地上。这几日天气好,阳光和暖,不凌人,不过活动了那么一番,就发了汗。 徐英说:“昨儿让你喝酒你不去,怎么今儿一来就一张讨债脸,活像谁欠了几万两?” “谁又招你不痛快了?” 穆裴轩脑子里掠过段临舟的脸,还有那微敞的衣襟,两截细白的锁骨,恍了恍神,反应过来又懊恼不已,生硬道:“没什么。” 徐英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