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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白日宣yin的模样。只有空气里弥留的信香隐晦地露出一星半点,流光是个中庸,闻不着,只觉得自家公子今日气色格外好,嘴唇殷红,以往透着病气的眉宇都鲜活了几分。 清碧却不如流光好糊弄,她是坤泽,一进屋子就教天乾信香兜头劈了个正着,腿都软了,脸也泛红,若有所觉地看了眼段临舟。 她伺候穆裴轩很久了,自然知道穆裴轩的信香是什么味道。 可穆裴轩素来自控,就连信香也收敛得干干净净,如此外露,还是头一遭。 穆裴轩还有点恍惚。 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和段临舟走到那一步的,他穿戴齐整,余光瞥见段临舟正在净手,流水淌过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交错着,浸了水,分外剔透秀丽。 穆裴轩脑子里浮现不自觉地浮现掬着浓精的指掌,白皙的手指,yin秽的精,拿帕子擦干净了都掩不住的麝香。 穆裴轩耳朵通红,眼神游移了一瞬,又飘回了段临舟的手上,鼻尖似乎又闻到了清冽的梅香。 极淡的一缕,逼急了,才不情不愿地泄出那么一星半点。分明是清淡的,矜贵的,化在舌尖,钻入鼻端,却激得人热血沸腾,如同跌入烈火中的油星子。 火登时就烧了起来。 那是段临舟的信香。 穆裴轩的眼神太露骨,段临舟搓着指缝,若有所觉,偏头看了过去。二人目光对了个正着,段临舟掌心里麻了麻,好像还吃力地握着guntang凶狠的东西,青涩莽撞地往他掌心里撞,气势汹汹的。 段临舟手指蜷了蜷,舌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