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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一副银打的笼子面具锁住了他的口鼻,皮革硬,辅以机关yin巧之术扣在了穆裴轩的脑后,让人想解都无法轻易解开。穆裴轩一下子就想到年少时在梁都豹园里看见的猛兽,猛兽凶恶,被人拿铁笼子锁住獠牙,只能焦躁地在牢笼里打转。 本是拿来制服猛兽的东西,做得精致小巧,送到床榻间就成了风月yin物,穆裴轩只消一想段临舟要看他戴这东西,耳朵都热了,说:“为什么要戴这东西?” 段临舟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后颈,那处儿敷了药,绑着绷带,隐约传出药味儿。药是穆裴轩亲自上的,绷带也是他亲手绑的,他自是知道段临舟的后颈已经被自己咬伤了。段临舟幽幽地叹了口气,发愁道:“要是我是坤泽便好了,你咬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也不至于如此委屈我的心肝儿——” 他一边说,还瞧着穆裴轩,演技实在做作,穆裴轩哪儿能不知道段临舟就是故意的。 穆裴轩摩挲了一下他后颈的绷带,到底是心疼他,伸手将拿烫手之物扣上了自己的脸颊,说:“只此一次。” 段临舟登时就笑了,凑过去想亲他,却碰着了银色的笼子,嘴唇移他耳边吻了吻,笑盈盈道:“还是咱们郡王会疼人。” 穆裴轩轻哼了一声,却伸手摸了摸段临舟瘦削的脸颊。 那东西戴上了,穆裴轩有些别扭,可只将之视为床笫情趣,倒也没什么。可真当情潮翻涌而来时,却让穆裴轩难受得紧。咬破坤泽的腺体结契本就是天乾本能,如今他如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只能眼热地盯着段临舟纤长的脖颈,展露在衣服外的白皙皮rou,呼吸都变得越发粗重。 穆裴轩整个人都压在段临舟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