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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血rou里冲撞,渴求到极致,天乾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如同捕猎的野兽,他声音里添了几分痛苦的低咽,“哥哥,我射不出来,好难受,帮帮我……” 他抬着湿红的眼睛望着段临舟,求他,“解开我,好不好?” 他说:“我想吻你,哥哥,让我亲亲你。” 段临舟在天乾一声声夹杂着哽咽的哥哥里迷了心窍,他吃力地撑起身体,将绑在穆裴轩手上的红绳解了开去。 下一刻,段临舟还没来得及丢开绳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穆裴轩压在身下,穆裴轩将脸颊埋在段临舟颈窝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打开了封在脑后的系扣。 银质铁笼子掉落的一瞬间,段临舟脖颈一热,却是穆裴轩guntang的唇舌已经印了上来。他的呼吸烫得超乎寻常,唇舌也是guntang的,仿佛发热一般,段临舟呻吟了声,一句“郡王”刚刚出口,穆裴轩的舌头已经闯入他口中,吻得凶恶,饿红了眼的野兽似的。 事实证明,情期中的天乾逼狠了,是会反噬的。 段临舟屁股都要被cao烂了,内腔里灌得满满当当的都是天乾的精,穆裴轩犹不知足,生猛地将yinjing一次次插入中庸烂熟的xue口。等他再次射出来时,段临舟已经意识昏沉,却仍被刺激得身子发颤,嗓子眼里吐出沙哑可怜的呻吟。 天乾这次弄得时间长,又多,段临舟恍恍惚惚里,想着那东西怎么还未软下来时,大股烫而有力的液体射入了敏感的内腔,竟催生出鼓胀而扭曲的快意——段临舟被弄醒了,旋即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精,是尿液。 段临舟睁大了眼睛,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