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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很是微妙。 穆裴轩道:“看什么?” 徐英贱兮兮地笑了声,挨近了,压低声音说:“小郡王,兄弟有一问——” “你和段老板洞房了吗?” 穆裴轩:“……” 徐英反应快,当即跳开了几步,飞快道:“我这不是好奇嘛,哪有刚成了亲的人见天儿不着家的,人段老板虽说不是坤泽,可长得好,又知情识趣的……” 穆裴轩冷笑道:“你们见过几回?你就知道他知情识趣了?” 徐英笑嘻嘻道:“你看咱们昨儿和他一起吃饭,就连平日里最不爱说话的沈则都能说几句话,没一个被冷落的,这还不算知情识趣?” 穆裴轩面无表情道:“商贾之人长袖善舞罢了。” 徐英瞧着穆裴轩说:“从前咱们寻坤泽唱小曲儿你不爱跟着玩,如今段老板是中庸,你也不喜欢——”他睁大眼睛,道,“小郡王,你不会爱天乾吧。” 穆裴轩脸都黑了,天乾身怀信香,侵略性和攻击欲都是与生俱来的,天乾和天乾之间,信香都能成为交锋的刀刃,穆裴轩虽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可要说喜欢天乾,是断没有可能的。 穆裴轩说:“闭嘴。” 黎越在一旁咳了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郡王当真不去?” 穆裴轩说:“不去。” 徐英还想说话,却被黎越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道:“那我们先走了,告辞。” 二人一走,穆裴轩也没了再留的心思,可要是就这么回去,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穆裴轩啧了声,将脊背靠在椅背上,抻长了长腿,心不在焉地盯着案桌上的兵书。 日头一点一点西移,分墨走进来,问穆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