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脏公狗黑D腥臭乱喷,戴笼上班,兴奋到想当众撒尿
卑微,别人看不到,林知却了如指掌。 林知开车,把人送到公司。裴坚白有些纳闷,他压根没有给林知报过驾校。 “主人要和我一起上去吗?”裴坚白小心问。 “不,我中午再来。”林知笑眯眯补充,“给你喂饭。” 裴坚白点头,刚要下去,林知在他背后又叮嘱了一遍:“针孔摄像头记得装。” “嗯。”裴坚白应下。 林知要求他在自己办公室装针孔摄像头,必须将整个办公室囊括在拍摄范围内。 摘下狗项圈和枷锁,人模人样走近自家公司时,裴坚白有种拙劣模仿的恍惚感。 所有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弯腰,喊他裴总,但他莫名觉得场面滑稽,想笑。 就像一条夺舍了人身的狗,前一秒他还跪在另一个人脚边,给他舔脚摇尾巴始终,下一秒他大模大样,借助光鲜亮丽的壳,让所有人冲他点头哈腰。 这一丝滑稽感微不足道,但放在人性自我认知上却是结结实实一道豁口。 裴坚白在员工们仰慕敬畏的眼神中,爽到漏尿。 新奇的世界打开了,他从未感觉上班如此亢奋。甚至有种原始地炫耀感,想剥光人皮,露出被束缚着的jiba,恶劣欣赏所有人被他吓到惊慌失色的模样。 只是想想都足够心情澎湃。 进入总裁办公室,裴坚白对外装正经的脸终于大胆露出一条sao狗得势的yin荡得意。兴奋得不断想要撒泡尿庆祝,奶头也很痒,他不由呼吸急促地想念林知表扬他时抚摸他脑袋和胸脯的手。 原来调教的结果要在和主人分开时才加倍体现,从骨髓里冒出来,丝丝缕缕瘙痒着已然沉沦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