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一半
究竟后悔了什么? 后悔的东西里面,有没有我? 那怕只是一丝? 悠然转醒,时间已飞过去两小时,晏又陵不知从哪里淘来的江湖退烧药,喝完,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倒重了些,嗓子破破烂烂,连句完整话都讲得无b艰难。 “别动!” “你想,咳,做什么?” 不怪乎她动,他都把上半身脱JiNg光,要往床上爬了,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闻言,晏又陵神情莫名,似乎现如今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冤家前nV友,而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傻子。 “我能g什么,给你物理降温啊。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 理由光明正大,还能回踩一脚,讲她居心不良。 不过,他身T确实好凉,像冰bAng,就连腹肌也成了难得的冰块铸成的纹路。 难为他这样的天肯为了她去洗凉水澡。 他搂住她,力度控制得刚好,即便两人此刻盖着同一床被子,也不见任何W龊颜sE。 她不自觉,回抱他更紧。 “抱我那么紧做什么,刚才不是还怕我,对你行不轨之事吗?” “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感冒,而且,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是要负责任的。” 不是他在那边耍酒疯,她也不至于淋雨,不淋雨,又那里来的感冒? 晏又陵应地无b痛快,“好,我负责。” 可男人的花言巧语,向来只能听一半,b如,晏又陵说他只是在给她物理降温,下半身却像狂风暴雨中永不服输的芭蕉叶一样,蹭的一下,便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