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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泽咲一进医务室,就看到尾形在自慰。他被拷住了双手,只能像omega一样用腿夹着枕头。他骑马逃走时下身什么都没穿,大腿内侧、屁股、性器和后xue都被磨得红肿不堪。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加重对那些伤口的摩擦和碾压,发现她来了还舍不得停下来。他充血贲张的性器yingying地挺着,渗着前液,但是一点也射不出来。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她坐到他床边,一手把他的性器压向他的小腹,一手狠狠地弹了一下他的猫铃铛。他用那只仅剩的眼睛恼怒地瞪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是他条件反射地抽搐、用力压进喉咙里的呻吟和蜷起的脚趾出卖了他对疼痛的迷恋。

    他露出标志性的讽笑:“哈…樱泽上尉,我可不知道您有欣赏士兵发情的怪癖。”在被这个蓝眼睛卷发的杂种拐上床前他本没打算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任何人,他从疯掉的母亲身上只学会了对所有人冷漠防备以及对性事充满抵触。但是既然他已经成了她的姘头,那他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他要用她度过这该死的易感期。

    他故意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

    她眯起蓝色的眼睛——据说是遗传自一个美国水手,用力地捏住了山猫的性器,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抽气、额头渗出冷汗,才满意的松开手并把他翻了个身:“尾形上等兵,这就是你跟长官说话的态度?”她握住他的脚踝,手掌一路向上推到他的大腿根。尾形擅长狙击,也许是长期需要蹲着的原因,大腿和臀很饱满,覆盖着结实有力的肌rou。她狎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