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城20
一次被纯抓着肩膀潜海了,那实在太难受了,我甚至来不及回想我短暂人生的走马灯,留下我慷慨大方的遗言。 “给你吃这个。”纯两个手指尖掐着一小片花瓣状的透明鳞片。 “这是什……”我才张嘴,纯就把鳞片塞进了我的嘴里。 他好像怕我吐出来似的,食指压着我的舌头,在我嘴里搅了搅。 “咳咳……”我被他的手指弄得难受,好不容易拿出来了,终于能继续说话:“这是什么?” 纯把脸凑过来,近得鼻尖都要抵在我的脸上了,他说:“你看。”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又看见了那种小小的、极其不起眼的、和他皮肤融为一体的漂亮花朵鳞片。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问他:“你不痛吗?拔鳞片?” “一点点。”他说。 我小心地吹了吹他的眉头,希望他的一点点痛可以快点消失。 “很痛的话,会掉眼泪吗?” 纯摇摇头:“不会,我是没有眼泪的。” “人鱼的眼泪不是珍珠吗?” “不知道,我没有掉过眼泪。”纯继续摇头,他转而向我解释道,“这个吃了,就不怕水了。” 我还未说什么,他一把揽住我的腰,抱着我坠入水中。 入水的感觉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