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x术士
给出一些温和的反应,但术士知道他一个字都没信。 这很好,这意味着他可以恣意倾泻一时兴起的热情与爱意,可以毫无负担地展露嫉妒和独占欲,可以浪费地挥霍一整个下午挨在法师身边看他抄写卷轴或调试魔像,和他说很多无意义的话,直到得到一个吻,或者更多。 术士在次月的第一天收到了礼物:一件法袍。法师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他想了想,回答说红色。 像玫瑰一样,还是像血一样? 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喝的那杯酒一样。 法师没有纠正拟象不算本人,他轻点桌上柔滑如水的布料,让它在一次呼吸间变成了术士想要的那种红。他看着术士换上长袍,却有些不太满意。 这不衬你的眼睛。 是吗? 术士把做出评价的人拉向自己,拉进一个guntang缠绵的深吻里。他的嘴唇在挤压与摩擦中变得湿润而鲜艳,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爱意的颜色,比玫瑰更艳丽,比血更浓稠。 现在呢? 再合适不过。 法师也不是没有缺点,至少在术士看来,太遵守承诺实在不能算是个优点。 “你觉得我会把诺言当做节日糖果一样到处乱洒吗?” “最好不会。”术士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不然我会嫉妒死的。” 他松开法师,像是巡视地盘一样谨慎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同样是个魔法气息过于浓厚的地方,但奢侈和危险程度都远胜法师的那栋湖边小屋——这里是他的塔。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落脚了。”术士抱怨道,他知道被允许进入这座塔意味着什么,但和他已经熟悉的小屋相比,这里实在是太陌生了。 “明天。”法师说,“明天我会带你转一圈,让你知道哪些地方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