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搓着手,迟钝地跺着脚,再对着手心呵气——

    应该是身T没了温度,所以瞧不见意料中的雾气,所以还是会觉得冷。

    我想试着唱一串小调,那仅会的一首曲子,接着,便开始断断续续地哼Y,那些音符却朝着远处散去,不肯停留片刻。我想试着闭上眼,这样我大概就能看见些被自己忽略掉的东西,我这样做了,笼罩我的却是足以透过眼帘的猩红,更加朦胧,更加深邃。

    除了红光什麽也看不见,除了呼x1什麽也听不到,这里空空如也,孑然一身。

    我在这座椅上蜷缩,嗅着身上不知从何处沾染的尘土气味。

    这漆黑天空中的云,到现在竟也没有带来一场雨。

    好冷。

    白昼的热度是去了哪里?这具身T切实感受到的那些温暖与炽灼是去了哪里?在注意到眼前猩红弥散至天际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是自己将它送去了坟墓。

    我便是寒冷至极的冰块,原本盘绕周身的温热试图将我融解,我T会到了,所以欣喜,所以想着要去模仿,可直到不久前我才明白,我能做的只是掠夺,夺去仅有的温暖,最後让它们成为被冰水彻底浸Sh的木柴,再也无法燃起。

    所以我得离开,要麽就让他们离开,带着本有的光亮。

    我又在祈祷,祈祷自己是对的,至少这次一定不能错。

    终於有别了声音,它们在不远处交叠,急促却又丝毫不显得慌乱,就像老式火车的车轮正与铁轨相互碰撞挤压。是我在等的那趟车吗?我好像记得挺清楚,那「嘟——嘟——」的声音。一辆长长的蒸汽火车,烟筒喷涌着白雾,摇杆拉着动轮不停翻转,到站前鸣起悠长的汽笛。不过又是在哪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