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

看向他:“我说的与戎月并无不同”。

    晏迁并不退让,眼神b视。他几乎一看到此药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顿时怒火中烧。他不是气她喝此药,而是气他明明不曾b迫她什么,她却要表现得备受折磨。

    书瑶受不了他这副审视的神情,反呛道:“王爷已有答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

    这句话就像点燃的火烛,一下燎起了早就埋在屋内的火药,双方的怒意在此刻达到顶点,各自憋了太多的言语和情绪要发泄。

    “你欺瞒在先,我还不能问?!你若不愿就罢了,你不曾有一点真心,自己要整日装腔作调,还要来指责我?”

    “是避孕汤药,那又如何。难道王爷觉得我们这样适合生育子nV?难道你希望我用孩子来牵制你?说什么我们是夫妻,我们算什么夫妻?对对方抱有敌意,相互算计的夫妻,需要揣测对方心思又相互防备的夫妻,连房事都要受皇帝安排太监监督的夫妻!说到底我们的亲事不过是天子集权的陪葬品,而我不过是你们双方博弈的工具,难道还要一个工具有真情有真心吗?你以为我想装!”

    随着语音落下,书瑶感觉到指尖在微微颤抖,太多的情绪积压在心里,她的委屈和愤懑,压抑和恐惧。

    晏迁从没见过她这样锋利和倔强的眼神,到这时,他才幡然醒悟,眼前之人绝不是所谓温柔知意的解语花,而恰恰是锋利的、带着棱角的利剑。只是这锋利的棱角边刃正向他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