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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陪纪衍在东引当兵。 隔天易泽宇趁出公差的时候,厚着脸皮向班长问东引的电话,反正班长大概已经发现了。 「这样不行。」班长拒绝。 易泽宇脸sE黑了,像厚重的乌云飘在脸上,投下暗影,发出强台预警。 「你不知道他那一营打过去直接找人会害他被电到飞起来!」班长一个逗点都不敢停留地解释。 易泽宇不想纪衍被为难,又很想和纪衍说说话,难得低声下气的求人:「班长,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给我点时间我想想办法。」在军中待久的班长,知道什麽忙该帮,像易泽宇这种进来还能横着走的人,不是他可以拒绝的。 好在他还有个同梯在东引,巧的是纪衍还是他们营的,班长大概跟对方说了易泽宇的後台,电话那头传来很长的沈默。 「……你知道为什麽你一说纪衍我就知道他是谁吗?」他的同梯声音都快哭了,「我他妈那天还让他在寝室念他要寄的那封信啊!他还念了超过半小时!我怎麽敢!」 班长对他找Si的同梯致哀,安排电话的事变得很顺利,同梯巴不得能有挽救的机会,狗腿地出借自己办公室的座机。 纪衍晚上被他们班长叫去办公室的时候还以为又要叫他去站夜哨,他们这个班长出了名的不善待新兵,在外岛的日子太无聊,总拿这些菜鸟开刀。 没想到他班长先是乾笑的慰问他几句,又让纪衍坐他位置上,「等会那电话响的时候你接一下,你们慢慢讲,没关系的啊!我先回去寝室啦。」 班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