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己那一方。 曹子桓,曹子桓——曹cao几乎要把他吃掉,十年了,自以为父子之隔高不可逾越,最后竟是自己被他带了进去! 水声黏腻地响在耳边,曹丕用力地回抱住父亲的腰,似乎永远都不想他离开这个吻。 在两个人身体被激到不得不再做一场之前,曹cao堪堪停住,把嘴唇分开。 “你明白什么?”他叹气,他说,重复了一次之前那夜说过的话,再次侧躺在榻上,任由曹丕黏进怀里。 可能是因为语气太轻,曹丕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继续追问之前的问题——“您还没说呢,为什么。” 曹cao笑了,“你想听什么?曹二公子风姿不俗,孤也不得不倾心?” 曹丕被闹得涨红了脸,“您说什么呢……” “带你回去祭祖那日,子桓在想什么?” 有手轻轻抚上后脑,羞恼稍歇,曹丕想了想,记得那天父亲讽刺的眼睛和掌心的湿润,祖宗牌位在上,曹cao站在他身前,许多弟弟站在后面。 “……”他忽然沉默了,说不出来。 曹cao亲了一下他耳朵,凑得很紧。曹丕心跳得快,还以为父亲又要说什么暧昧的情话,气息就携带着烫得盛不住的几个字像熔岩般流进耳道。 “悖逆人伦,天地不容。” 闪电一般劈过。 曹丕被烫得当即就想起身,把十年来每一夜想的辩词大谈一通,却被有力的手臂狠狠锢在了原地。心里的话和父亲的声音合在一起,他甚至分不清那是谁说的。曹cao的眼神像刀子,刺烂了他的喉舌,他不能辩驳了。 “怕什么?”曹cao又嘲讽地笑了,说了那样令人心惊的话却还有心情再舔一道儿子的耳垂,“又不是你一个人。” 曹cao的白发、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