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换名(一)
法。」 衣袖一挥,离开延凤g0ng,没有回头。 —— 「母亲。」梅琰臣向房内坐着的人行了个礼。 「琰儿?何事?」向炘媛抬头看他。 「母亲知道吗?陛下要选妃了。」 「知道。那通告贴得啊——城头城尾都知道了。」 向炘媛起身给他倒茶,「怎麽突然说起这个?」 梅琰臣看着那茶水缓缓落入杯中,垂眸。 「我……我……」我了半天,终是没能将那句话说出口。 「怎麽了?」向炘媛将茶杯捧起,递给他。 梅琰臣伸手接过杯子,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子,就有勇气去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我想去选。」 向炘媛敛眸,坐了回去。「你可知,你是男儿身。」 「知道。」 「那你,还与我说做什麽?娘没有通天遁地的本事,没法将你变成nV子。」她叹了口气。 「母亲,可还记得十七岁的生辰,我对您说了什麽?」 「十七岁?你……」 向炘媛想起来了。 那年,梅如故拿出他珍藏多年的三坛nV儿红,说要庆祝他十七岁。 酒是越陈越醉人,再说那nV儿红放了二十几年了。 怎麽可能不醉。 梅琰臣酒量虽好,却也受不住两坛陈年nV儿红的洗礼。 梅如故的酒量不如他,喝了一坛之後是什麽样子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