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攻出场
江鱼偏过头,躲过他的手,鸮寨的人是不能反抗上司的,但,“司主大人,你越界了。” 他是鸮寨的人不假,但也是江重山的奴隶,身上还留着那个人的血,那个男人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愿意看到流淌自己血脉的人被别人强上,无关其他,贵族的高傲而已。 北斗司主曾经是江重山的暗卫,应当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江鱼嘲讽地看着他,如果他敢越过江重山动他,自己倒要敬他是一条好汉,在这个规矩大于天的时代,没有人敢反抗的时代,他若是做了,倒称得上先驱了。 可惜,他不敢,江鱼笃定他不敢。 北斗司被他眼中的笃定刺伤,准确地来说,是被笃定后面的轻视热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纤细的脖颈在他手中一点一点被收紧,“八年了,你还是这么不驯,鱼儿,你这样是要吃苦头的。” 江鱼张合着嘴。 北斗司主松开一些手指,想听听他说什么。 “不要这么叫我!” 北斗司主松开手,起身,缓缓抽出腰间的鞭子,他当暗卫的时候是使剑的,为了随时随地代替他的主人惩罚江鱼,把剑换成了鞭子。 这会儿鞭子抽在江鱼身上,有几分是为了他的主人,又有几分是因为私恨,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为什么不许本司叫,开阳宫那个残废可以叫,你手下那个低贱的胡畜可以叫,偏本司不可以!江鱼,本司的耐心已经不多了。半个月,本司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不愿意,本司替你做决定,本司就是从鸮寨出来的,我折腾人的手段,不比开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