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俢)
了他礼数……” 江重山看了眼直挺挺站在一旁的江鱼,“看来你这礼数教的不怎么样啊。” 江安磕了个头,“侯爷恕罪,请许奴才重新教他。” “允了。” 江安起身自江鱼腰间抽出细鞭,“跪下,褪去上衣。” 江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自禁看向江重山,后者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 江鱼低下头,默默脱掉上衣,背上纵横交错都是鞭子留下的痕迹。江安待他跪好,又是一鞭抽了上去。 江重山走过去,接过鞭子,滑动鞭稍在他后背游弋,“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江鱼的后背因为刺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努力回想一遍刚才的场景,摇头,“回侯爷的话,奴不知。” “叫主人,自称贱奴。” 江鱼怔了一下,贝齿不自觉咬上了下唇内侧的嫩rou,直到闻到血腥味儿才回过神来,把头垂得更低道,“回主人的话,贱奴不知。” “啪!” 又是一鞭子裹挟上来,江重山的力道可比江安大多了,直接抽出了血印。 “唔……”江鱼朝前趔趄一下,又挺直身子。 “现在知道了吗?” “……回主人的话,贱奴不知。” “啪!” “知道了吗?” “…………回主人的话,贱奴不知。” “啪!” 连着三鞭复刻在同一个地方,从右肩划到左腹,最后一鞭下去,细细的血流从鞭痕处淌下来,里面血rou翻飞。 江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又挣扎着跪起来。 江重山,“告诉他错在了哪里。” 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江重山身侧的江安道,“侯府尊卑长幼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