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1)
下的痛感和聊胜于无的尊严。这件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这巴掌他受得起。 他只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爹爹教训的是。” 王蔚卿轻轻“哼”了一声,绕着他缓步转圈。见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实在繁杂,这才踱到门边,用脚尖踢着,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暗淡了下来,雕花窗格割碎的细小光斑,将他的身形照耀得明晦不定。 确实很多年没有打秦文煊了。见这个听话乖巧的儿子一声不吭地受了委屈,他才缓和下语气来。 “胭脂楼的头牌,够美也够浪,年轻人把持不住,倒也能理解。” 他的脚步在秦文煊的面前停了下来,在秦文煊低垂的目光中,将手伸上了秦文煊的衣襟。 秦文煊一大早匆匆忙忙地赶来,一向穿戴齐整的他,身上难得地留下了仓皇的痕迹。 他的x口处里衣外衣交叠,仓促凌乱地堆在一起,靠近脖子的地方,还有一块抹不去的泛红。 王蔚卿帮他整理衣裳,颇具耐心地遮上那块红痕。 他做太监的时间,b秦文煊活着的时间都长。他太了解和他一样的残缺之身。 ——并非没有yUwaNg,只是因为身份和生理上的屈辱,不能产生征服的快感,反而在Y暗中发酵成一种不能与人明说的癖好。 苏玉晓是胭脂楼最nGdaNG的nV人,哪个男人没有觊觎之心? 可秦文煊偏偏不能去包去p,不能像那些权贵一样把她买到府上陪自己喝酒唱曲,享乐纵yu。 他非得目不斜视地踏入那片烟花之地,伪装出不近人情的冷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