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妈
婆的声音:「庆仔怎麽办?想不到这次做大水居然连溪岸都崩了,我们家会不会被冲走?」,庆仔回答说:「不会啦,我们家的地基是我一牛车一牛车从溪埔载石头回来叠的,而且一砖一瓦也是大兄二兄一起帮忙盖的,一点都没有偷工减料,没有那麽容易垮,好啦,先睡了明天早上我们再下去看看,水应该就退了。」虽然是这麽说着,但是庆仔在听着依旧那麽大的雨打在菇寮的屋顶上心里面也是相当的不安,但是为了让老婆安心,他还是用的很有信心的声音跟老婆说着,其实他安抚大的安抚小的,说着明天水应该就退了,但是这麽大的雨依旧不停地下着,怎麽退?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等待着小孩在他的手臂上睡着了,庆仔才慢慢的把一双酸疼的手臂从孩子的身上cH0U了回来,似乎就是这一点声音让老婆听到了,老婆似乎也还没睡觉,「庆仔你也还没睡啊?我们该怎麽办?田都被大水淹走了,这冬的收成看起来是火烧菇寮全无望了。」想不到老婆也还没睡,想想也是能够在这个时候心这麽大的睡着大概也只有小孩了,想到自己身在菇寮,老婆说着火烧菇寮的事情,他便回答:「不会啦,雨这麽大,菇寮烧不起来。」说完庆仔自己轻轻地笑了起来,听到庆仔的笑声,老婆知道刚刚说的话不恰当,但是依旧相当不开心庆仔取笑她,又说道:「你实在白目,现在什麽时候了还笑,你说说看啊,现在到底该怎麽办?」然後听着庆仔声音的方向,伸手过去打算捏一下庆仔,让他停止那讨厌的笑声,想不到手一伸过去,刚好碰到庆仔的手掌,庆仔一把抓住老婆的手跟他说:「你知道水生吧?这几天我一直想着,冬後想跟水生到外地当小